摇头,既然已经确定此人不是金蝉脱壳的李双晚,也就没这个必要了。
李双晚,终归还是死了。
亦竹回到镇国将军府,一见到李双晚,双眼就红了,把人前前后后检查一遍:“姑娘,您没事吧?”
“没事,我好着呢,放心。”
“婢子都吓死了,您当初只和婢子说是死遁,哪里想竟是用火,姑娘您胆子太大了。”
“只有火才能把一切痕迹都烧光,你家姑娘才能彻底从恒王府脱身。好啦,好啦,我没事。”
陈平也是眼圈红红的,直到现在他还心有余悸,虽说姑娘的安排他都清楚,可要从碧水泉山庄脱身,还要把周采瑶弄进去,半步都不能错,错一点就有可能万劫不复。
他又没法跟着去,十六那天,整个人都紧张得不行。
“叫你们来,有一事要与你们说。原先安排给我的新身份是沧州尼姑庵里的一个小尼姑,但这个身份经不起查。”
李双晚把顾星言的打算细细与他们二人说了。
二人听罢,可谓是狂喜。
亦竹甚至觉得,姑娘有了这个新身份,若是能嫁给大梁九殿下那就太好了。
……
陆冬青一路打马进了宫,但他还是来晚了。
才刚踏入御书房的门,镇纸迎面就朝他的脑门砸了过来。
陆冬青不躲一闪,生生受了,额头顿时鲜血如注。
他一句话不说,撩起衣摆直直跪了下去。
景章帝狂怒咆哮:“陆冬青,你是个死人吗!锦衣卫都是一群只知道吃干饭的货色吗!朕每年花那么多银子养你们有什么用,还不如养几条狗,起码知道对着朕叫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