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哪敢多问,京中贵人行事常出人意料,也不是没有府中主母来给家中下人买衣服的,忙应了声是。
说话间,已经领着她们上了楼进了屋:“二位客官好好歇息,小的这便下去准备您两位要的东西。”
朱容姝淡淡点头:“嗯,没有吩咐,不许进来。”
“是是是。”掌柜点头哈腰走了。
朱容姝过去把门合上,就见朱安禾已经将窗户推开了一条缝。
窗户正好对着那间小院,里面的情景一览无余。
院内,李双芝正坐在廊檐下,阳光沐浴在她的身上,她手中拿着针线,正在缝补着什么,拿剪子剪断线头,将手上的东西抖开,是一件小小的衣服。
看到凌恒进来,李双芝眼眉梢都洋溢着笑,放下东西刚站起身,凌恒已经快步上前,将人紧紧搂进了怀里。
李双芝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
凌恒轻轻抚摸她的腹部,女子小鸟依人一般依偎在他怀中。
二人许是情难自禁,唇紧紧相贴,耳鬓厮磨,深情倦倦。
对面二楼屋内的二人不可思议地面面相觑,朱安禾更是如五雷轰顶。
晚晚从未和她提起过,凌恒竟然是养了外室,而且刚才凌恒抚摸她腹部的样子,显然这个外室已经怀孕了。
朱安禾觉得十分恶心,难怪晚晚千方百计地要从恒王妃脱身,难怪迟迟没有和晚晚圆房。
这个男人岂止是智谋心计深远,分明是恶心十足,他们堂堂镇国将军府的嫡长女,还比不上一个外室了?
朱安禾拉着朱容姝就下了楼,急得掌柜以为出了什么事,追了出来:“诶,贵人,您的衣服不要了?”
朱容姝喊了一声:“一会儿自有人来取,不许跟着。”
“是是是。”
朱安禾已经走出了好几步:“我倒要好好看看,他养的外室究竟是谁!凌恒在人前做出的那副对晚晚用情至深的样子,转身外面竟然养了别的女人,真是岂有此理!”
朱容姝一把拉住朱安禾:“姑母,你这样冲过去像什么样子。表姐干嘛要死遁,她肯定知道了呀。她这么做,就是为了不把镇国将军府和恒王府绑在一起,您现在冲过去,不是坏了她的谋划吗?凌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