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多的理由搪塞你。”
朱安禾这才冷静下来,没错,她不能坏了晚晚的谋划:“那怎么办?”
朱容姝淡淡一笑:“要知道她是谁还不容易吗?既然是外室,凌恒就不可能一直待在这儿不走,等他离开,咱们再去瞧瞧,总能瞧得出一些端倪出来。”
“或者,”朱容姝指了指她们刚出来的那家铺子,“这附近总有认识的人,打听打听也就打听出来了。走,姑母,咱们这便先进去问问。”
朱安禾未动:“会不会被凌恒知道?”
朱容姝摇头:“凌恒是亲王,他岂会屈尊纡贵到这种地方来?这附近一看就是平常百姓居住的地方,且姑母你看,凌恒来时还特意换了辆下人马车,可其谨慎。但他出入此处的次数多了,总有人多多少少见过他。也许猜不出他的身份,但他的穿着和身上的气质,这些做生意的肯定能看得出来。”
朱安禾想了想也是,跟着朱容姝便折回了铺子里。
掌柜见两位贵人去而复返,忙上前招呼:“二位贵人,可是府里有人来取衣服了?”
朱容姝道:“掌柜的,我家夫人想置办一处宅子,看上了对面那处院子,你可知这院子的东家是谁?”
那掌柜神色诧异,仔细打了一番朱安禾:“贵人怎么会想到到此处置办宅子?”
“这你别问。”
朱安禾轻叹一声:“唉,家里有一个不成器的,有了个相好还怀上了身子。那相好上不得台面,但总归是怀了我家的种,所以我就寻思着把她弄到这里来,也别让家里的儿媳妇知道了伤心。”
远在西北的李元乔大大地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