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王妃什么时候和您常常待在一起了?又是什么时候说过她的东西就是您的了?奴婢是王妃的贴身婢女,一天十二个时辰中总有六七个时辰是在一道的,奴婢怎么从没听说过这句?”
李双苗淡淡地瞟了她一眼:“我们姐妹之间的私房话,怎么会让你一个奴婢知道?我看你才是红口白牙的胡乱往自个儿脸上贴金。”
“呵,是吗?奴婢竟是不知道,王妃和您姐妹如此情深,怎么您的浮光院王妃就给派了一个老婆子一个小丫鬟呢,还是骆管家在您进府的前一天从人牙子那里随便挑的。”
“你!”李双苗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眼泪汪汪地看向凌恒:“殿下,萝曼不过一个下人,她竟然敢如此羞辱我。我要打她板子,我要杖毙她!”
凌恒冷冷看了她一眼。
朱安禾冷哼一声:“什么时候阿晚的婢女,轮到你一个侧妃发落了!”
李双苗知道求朱安禾是不可能了,她是一顶小轿从小门抬进恒王府的,父亲不过一个五品小官,哥哥的官位更低。
他们二房可以用长房的钱,但不可能光明正大地拿来给她当嫁妆,若是没有李双晚的嫁妆,就恒王府这穷样,她的日子怎么能过得下去。
“长姐人已经没了,她肯定愿意将嫁妆留给我的。而且这些东西如今在恒王府,那就是恒王府的了,大伯母,您不能拿走。”
未等朱安禾说话,凌恒脸色一沉,这个蠢货,他当初怎么就着了她的道,气得额头青筋突突直跳:“阿晚的东西永远都是她的,本王绝不允许你打她东西的主意!岳母大人,小婿这便让骆管家过来。”
李双苗脸也不要了,一把拽住凌恒的胳膊:“殿下!李双晚已经死了,她死了,她一个死人要这些东西干什么!”
易青拼命在她身后拉她衣服,也没能拦住她。
“你闭嘴吧!”凌恒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要不是看在她已经怀孕,而这个肚子里的孩子有大用处的份上,他岂会容她。
这种人,怎么会是芝儿的同胞妹妹。
真是蠢到了极致!
李双苗被凌恒这一巴掌给扇懵了,捂着脸,眼泪哗哗地流,委屈地看向凌恒,见他眼里满是怒意,甚至还闪过一丝杀气,可到底是再不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