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江林先是诧异,见乔顺抿嘴点头,又是狂喜,随后又是疑惑,崔景玉怎么会知道主子心脏在右边?
就连他都不知道,主子什么时候和崔小侯爷这个混世魔王的关系这么好了,竟是把如此隐秘的事都告诉了他。
崔景玉被看得心虚:“你们都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赶紧的呀,血都要流干了。”
三个月前,他刚重生归来,知道那天是李双晚那女人与凌恒大婚的日子,而当天凌恒会用一个暗卫顶替他与她圆房。
这暗卫他前世在盛京城被顾星言攻破之时才知道,竟是大梁九皇子,那时的他已是大梁新帝。
他来不及阻止,唯有将祖传的万金难求的百株草扔进她的喜房,一来可解凌恒这狗东西下在他身上的迷情香之毒,二来也许对他身上的暗卫之毒也会有效。
前世的李双晚看不起自己,不愿嫁他,他也无所谓,反正那个丫头在西北的时候,就像个男人似的,天天在军营里与一帮糙汉子打架,他也没有一定要娶她。
后来他回了趟盛京,听说她竟然看上了凌恒,还嫁给了他。
行吧,凌恒再怎么不受景章帝的宠,那也是皇子,他确实不能与他比。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待到第二年他与镇国将军和夫人一道回京的时候,看到的竟全然不是以前那个在西北草原上骑着一匹快马,会狂奔,会大笑的女子了。
那时的她怀了五个月的身孕,眼里心里全是凌恒,笑也是抿着嘴,不露齿,变成了同盛京城里大多数世家闺阁女子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般的大家闺秀。
他想,若这是她喜欢的,那也是好的。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十年后,凌恒的獠牙露了出来,对镇守西北数十年的镇国将军府举起了屠刀。
一夜之间,镇国将军府被扣上了通敌叛国的罪名。
李双晚来求他,跪在他的面前:“崔小侯爷,你知道的,我父亲根本不可能通敌叛国,他对皇上对北晋忠心耿耿,我李家驻守边境数十年,从未生出二心。你们靖安侯一家也在西北,与我们是多年致交好友,最了解我父亲的为人了,求崔小侯爷替我父亲作证,洗清他的冤屈啊。”
可是,他能有什么办法呢,他的背后也被人抵着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