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换成小厮。”
那还了得,陈守业当时就急了:“这,这怎么能行!父亲,她们跟了儿子许多年了,都有感情了,您怎么能把她们全部打发出去?离开儿子,她们还如何活?”
“你那满脑子除了酒,就是女人。自己都快要没小命了,还管得了几个女人的死活!你以为如今还是先皇在的时候?别忘了,现在坐在龙椅上的是舒氏的儿子!你再不收收心,哪天脑袋被人摘了都不知道。”
陈守业被骂得狗血淋头,可也不敢反驳父亲,只好回府去了。
一回到府,便把妻子余氏一顿劈头盖脑的骂。
肯定是这个长舌妇在父亲和祖父跟前嚼舌根了,这个黄脸婆,就是个妒妇,毒妇。
当年是他无知,着了他们兄妹二人的当。
这些年他也没给过她好脸色,除了留给她一个儿子,啥也不是。
余氏被骂得满脸委屈,可有公爹的命令在,她也不敢忤逆。
就连婆母袁氏,虽然心肝宝贝地心疼儿子,可同样也不敢忤逆丈夫。
只半天功夫,就将院子里陈守业的那帮小妾通房,一共二十余人,全给打发走了。
余氏低着头,亦步亦趋地跟在丈夫身后。
到了院中,见丈夫余怒未消。
余氏低声宽慰:“夫君,这段时间,你,你还是听公爹的吧。等公爹气消了,妾再给你寻几个可心的人来。”
陈守业看见这黄脸皮就倒胃口。
要不是她的娘家还有点用,他连看都不愿多看她一眼。
但转念一想,转头看向她:“你当真什么也愿意为我做?”
“是,夫君是妾的丈夫,夫为天,妾自然是愿意的。”
“好。”陈守业嘴角勾起一抹笑。
他算是看出来了,父亲心里根本没把他这个儿子。
以前时常骂他,动不动就对他动家法也就算了。
可今天,他从辰王府出来的时候,管家竟然偷偷告诉他,说刚才去书房送茶水,听到陈大人对陈将军说了一嘴,让他另择继承家业的人选!
他是长房长孙,十八岁起就跟着祖父在二十六卫营里。
要不是贵太妃娘娘自己不中用,着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