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开口。
看向吴培坤时,吴培坤也是无奈地朝他露出一个苦笑。
刚才在帅帐里已经劝过,大帅不听,此刻再劝,那大帅的威严尽失,这仗就更没法打了。
田道宽与刘文荣二人嘴里虽被用破布堵着,但眉眼梢在听得这些话的时候闪过得意之色。
二人更是互相对视了一眼,完全将刚才的鸡眼对白眼忘在了后面。
他们就不信,顾星言会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杀他们!
刘文荣冷哼一声,试图站起来,被梁天佑对着膝窝一脚踹过去,直接趴地上了。
他愤怒地转过头,死死瞪着梁天佑。
梁天佑挥了挥拳头:“再瞪本公子,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田道宽看到下面的真州军有数百人在吵吵闹闹着替他喊冤,刚还慌乱的心便安定了下来。
但他这次学乖了,没像刘文荣似的反抗,而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挺直腰身跪好了。
大有一副,顾星言,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杀我的架势。
顾星言视线淡淡地从真州军那帮喊得起劲的人面上扫过。
尸山血海里浸蚀过的冰冷眼神,仿佛带着千万根针芒,只将那些叫嚣之人扎得无处遁形。
刚还带头大喊之人碰上这个眼神,立即便萎靡了,不由自主地就后退了两步,缩了缩脖子退到人群后面。
真州军大喊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马景伟刚还在忧心,此刻一见,竟是诧异地往高台看去。
却只见地个人男人身形如松,一身银白铠甲威风凛凛,火红的披风在寒风中发出飒飒声响。
而他自始至终也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可真州军闹事之人的气焰就这么渐渐小了下去。
田道宽一见这种情形,顿时就慌了。
嘴里被塞了破布,唔唔叫着还要让真州军替他出头,被梁天佑一手肘劈过,差点被打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