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去看。
顾星言的视线一直跟随着女子的身形,就怕漏了片刻。
“星言,从昭国国都到随州城,如果一个人快马加鞭多久能到?”
李双晚每叫他一次星言,顾星言的心都会微微一颤,但此刻已经无暇顾及。
“最多三天。昭国是草原上的民族,最不缺的就是好马。虽说他们的汗血宝马号称能日行千里,但抵多一天也就跑八百里,而且这么跑人也吃不消,所以我估计一天行六百里左右。”
顾星言继续道:“两地相距两千里,阿瓦日夜兼程,三天能到随州城。”
“壤城是何时失守的?”
“二月十八。”
“所以,昭国君主是二月十五重生的。”
“所以,昭国君主是二月十五重生的。”
二人异口同声。
各自听到自己和从对方口中说出这话时,便是会心一笑。
“正因为他重生得太晚,所以来不及充分准备粮草辎重,便立即派阿瓦即刻出发!”
“没错,且在这之前,很有可能他已经给随州城守将下了命令,让他领兵攻打壤城。重生回来后,为了挽回损失,才当即派了阿瓦。”
一切都说得通了。
二人在舆图和沙盘前待了许久,就连莫林端进午膳二人也没有察觉,一直在商量着对策。
直到李双晚肚子反抗得发出咕咕声,顾星言才惊觉,不知不觉间二人已经说了数个时辰。
他歉意地看向李双晚:“对不起,一时竟忘了时间。”
李双晚轻轻摇头:“这是头等大事。”
“先吃饭吧。”
“好。”
莫林已经将饭菜热了数遍,一直竖起耳朵听里面二人的对话。
此刻听到主子说先吃饭,忙将门帘扯开一条缝,钻进来一个脑袋:“主子,饭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