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守难攻。所以,淮州守将才能借此守了三天三夜才被阿瓦攻下来,但是。”
他话锋一转:“永州城地势平坦,若是阿瓦大军手中粮草辎重充分,对永州发进总攻,就我们目前的兵力,永州守不住几天。”
众将士听得此话忧心忡忡。
李双晚接过顾星言的话题:“我在牟山时,经常看我师父和师叔下棋,而他们用的路数最喜欢的便是阿瓦的用兵策略。偶尔,他们也会沙盘演绎一番。”
马景伟诧异问:“下棋也能用到兵法策略?舒姑娘莫不是在诓我们?”
李双晚笑笑:“棋路亦是兵路。”
吴培坤道:“舒姑娘说得没错,请继续。”
李双晚点点头,正要说话,便听马景伟打断道:“不知舒姑娘的师父是哪位?”
“我师父乃是牟山的三清大师。”
马景伟一听肃然起敬,三清大师的名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去年便听说了三清大师早年前收了一个女徒弟,竟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位姑娘。
“原来舒姑娘竟是三清大师的高徒,是末将失言了,抱歉。”
李双晚只淡淡笑笑:“阿瓦用兵神速,往往出其不意,他用兵的战略从来不固守,大胆,敢闯,敢起用新人,治兵极严,稍有不服从军令者,重则直接杀了,轻者也会打个半死。”
众人听得十分仔细,而顾星言的眸光一直盯在李双晚的脸上。
李双晚指着壤城地貌:“而他最擅长的是打正面攻击战,全部兵力集中于一点,全力出击。壤城虽是大梁要塞,看似易守难攻,实则只要此处峡谷被攻破,后面便势如破竹。”
她环视众人一圈:“这也是为何壤城在一夜之间便失守,十万大军全军覆没,唐石老将军也战死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