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瓦转身也下了城楼,吩咐身后跟着的小兵:“让所有副将以上将军一刻钟后来指挥营。”
小兵立马飞奔去传命。
用不了一刻钟,十余将军已经齐聚。
阿瓦不容任何反驳下令:“一营二营十万人留下,守住淮州城,三营到七营,二十五万人马计划不变,即刻出发,随本将军攻打永州!”
众人哪敢多言,领命后立即回营地点兵。
片刻后,二十五万大军已经全部集结完毕。
阿瓦从指挥营里出来,接过随从递过来的头盔刚戴上,便瞥眼看到被绑在一旁的山羊胡。
山羊胡要说不怕是不可能的,阿瓦在几个时辰前虽然没有杀了他,却也并没有全然相信他,让人将他绑在了这里。
北方的夜里太冷了,就算已是三月,可天一黑透,刺骨的寒冷几乎要将他冻僵。
若是大梁军真在凌晨对淮州城发起进攻,那么,他便是昭国的座上宾。
若没有,他这颗人头也就不保了。
而现在,离凌晨已经不远了。
若是大梁兵真朝这边来了,再怎么小的动静也该收到消息。
可显然,看现在的这副样子,并没有。
难道那个金海东是故意说这话的?
难不成他早就暴露了?
可是,怎么可能呢?
突听哨兵急急来报:“报,大将军王,我们的粮草刚离开秋月里没多久就被劫了!”
阿瓦听得此言,目眦欲裂,一把揪住那哨兵的衣领,将他整个人从地上提了起来:“你说什么!”
那士兵吓得脸色惨白:“回,回大将军王,我,我们的粮草,被,被大梁军给,给劫走了!”
“那么,半个时辰前,你回本将军的是什么!你说还有二十里?!”
探子兵吓得结结巴巴,说不出一个字来,他犯了探子兵最致命的错误,没有与押送粮草的人对暗号,想当然的以为是他们昭国人,便急急来报。
哪知,当时粮草已经被劫,押送粮草的不过是换了昭国士兵衣服的大梁人。
大梁人太狡猾了。
阿瓦一把将哨兵扔飞了出去。
那哨兵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