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也正好用得上。”
李双晚浅浅勾起一抹笑,原来,张德生这个时候,就已经成了当了太子之后的凌恒的一条狗。
他知不知道,他伸出手从凌恒手上拿走的那一包包银子,最后都会成为夺他性命的利刃。
“好啊。既然如此,娘,您给我好生装扮一下,一会儿我们进宫先向皇上谢恩。”
张德生脸色不变,脸上永远带着那副见人三分笑的可亲却也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郡主,国公夫人,皇上如今的身子不大济,方太医说了,皇上得静养。老奴领旨来送这些东西,离开前皇上也吩咐了,说都是些小玩意儿,郡主喜欢就玩着,不必谢恩。”
“既然如此,那我们便不进宫叨扰皇上了,劳烦张公公帮忙春我们向皇上谢恩。”
朱安禾说着把一包厚厚的银子塞进张德生的手里。
张德生并未推拒,笑回:“是,老奴一定带到。”
张德生带着几个小太监离开后,李淮英拉着妻儿回到海棠院。
“爹爹,您想起来了?”
这个问题,自重生以来,她仔细想过无数次,可因为父亲从未与她提起过,她根本想无可想。
李淮英看着妻儿三人,面色有些凝重,点头:“是,我想起来了。”
李双晚见父亲脸色不大好,心一沉,该不会父亲真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可父亲从不会在人后面说他人坏话,更不要说还是在一个父亲面前说他的儿子了。
“爹爹……”
几人目光急切地看着李淮英。
李淮英拿起桌上妻子刚喝过的茶杯,一仰脖饮尽:“我记得那天我和吏部尚书万励明二人一块儿在御书房,政事说完后,皇上便提起了今天是四皇子五岁的生辰一事。”
“他问我们,应该给他送什么礼物。万尚书说,四皇子殿下生母林嫔娘娘母家殷实,可男孩不比姑娘,不该娇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