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搞法,说出来吓唬曾支书了。
而效果也显而易见的明显,曾支书听完王援朝的话,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纠结了起来。
毕竟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生产大队的支书,只能算是吏,而去公社当副主任,那就是正儿八经的官了。
哪个人又真的能够轻言放弃呢,
现在王援朝也只能看红旗大队在曾支书的心里,到底有多重的重量了。
虽然王援朝的这种做法有点无耻,非常自私,
但王援朝就是前世新社会主义培养出来的精致利己主义者呢,
这事涉及到了王援朝自己的利益,王援朝自然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总得想想办法不是?
最终曾支书心事重重的叹了口气,神情凝重的坐在厂凳上,没有言语。
而王援朝把炸弹丢了出去之后,也不想在这么凝重的气氛下呆着,于是找了个借口去厨房做菜了。
王援朝切了三斤冰冻的鹿肉,准备做一个黄焖鹿肉,做了一个刨盐鱼,一个铁锅炖大鹅,一个吊锅鸭,一个红烧老母鸡。
而王援朝离开之后,几个村干部们开口聊了起来,
“支书,我看这次牛主任把你调到公社去,应该就是个套,你得仔细考虑考虑,多想想咱们红旗大队的乡里乡亲才行啊。”
“是呀,支书,咱们红旗大队才刚过上好日子,你可得多考虑考虑咱们的这些父老乡亲才行啊。”
曾支书沉重的叹了口气,说道:
“就算是我走了之后,新来的支书,也不能在这里一手遮天,搞一言堂嘛。”
刘队长一听这话,立马急了,
“支书,如果新来了支书,毕竟他是一把手,再加上到时候公社领导们支持,
我们怎么档的住呦,到时候新支书一些决策完全可以绕开我们,寻求上级领导的支持,强行搞下去,
那要的红旗大队这么多年的发展,不就毁于一旦了吗?
支书,你真的舍得这么多父老乡亲再回到以前那样的生活,去吃那种一年到头吃不饱,穿不暖的这种苦吗?”
曾支书哑笑的摇摇头,说道:
“刘队长,你小子,咱们红旗大队以前,哪里有村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