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分便是,有什么惹不惹的?”
“话我撂在这里了,横竖你与我是陛下赐婚,此生大概也是要捆绑在一起,如果你管不好她,就休怪我无情。”
战北望看着她眼底的怨怼,心里很是厌烦,“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吧。”
说完,他起身出去了。
易昉盯着他的背影,抬起着头颅忍着泪水,死死地不让泪水落下。
她不能哭,不能难过,不能让任何人看扁,更不能让宋惜惜看了笑话。
她去文熙居看过,里头的家具全部换掉了,自然也是要换掉的,宋惜惜和离的时候把里头大部分的东西都搬走了。
只是瞧着也着实花了不少银子,不是一直说没钱吗?不知是给了多少的聘礼聘金,又要花多少银子去办酒席。
她的泪水最终还是从脸颊上滚了下去,当初挑衅宋惜惜的时候她有多得意,如今就有多狼狈。
她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