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是寒的。
宋惜惜裹着披风来到偏堂,这所谓的偏堂,其实就是正堂外间隔出一个地方来,平时她用来办公和暂时休息的。
有一张茶桌,她刚坐下来喝了口热茶,毕铭就带着齐尚书来了。
这么快就传到去了?难不成他们家早就知道齐帝师去南风馆的事?倒是也不一定,有可能广陵侯求救去了。
“宋大人!”齐尚书先拱手行礼。
宋惜惜已经站了起来,拱手还礼,“齐尚书,请坐。”
她脸上没有丝毫的诧异之色,仿佛知道他会来,可见父亲的身份已经被她识破了。
他也不客气坐了下来,和宋惜惜面对面,形成对峙之势,他认为,今晚必定是一场艰难的谈判,他在来的路上,已经在想宋惜惜会如何的狮子大开口。
所以他想掌握谈判的主动权,一坐下就开口,“宋大人,我那小侄女在女学胡来,有负老师教诲,我代表她向宋大人致歉。”
先道一个微不足道的歉作为开头,然后看她到底要的是什么,如果狮子大开口的话,再慢慢地往下谈。
“都过去了,如今女学也已经重新收生,而且齐姿礼也已经道歉过了。”宋惜惜拿了一个杯子给他倒茶,“齐大人深夜赶来,怕是着急上火,先喝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