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只剩下半瓣。
现在一朵梅花齐全,足以证明他们留记号的时候,没有危险,没有受伤。
“但是足足二十天了,没有任何音讯,我还是很担心。”宋惜惜眉头紧锁,“谢听澜那边有什么动静吗?会不会是他发现我们来了?”
沈青禾道:“这些日子我们有一个人是专门跟着他的,他日日出入些秦楼楚馆,要么就是呼朋唤友在府中吃吃喝喝,这镇国将军当得可真是安逸啊。”
“他和庐州当地官府的关系,是不是如我们之前调查的那般?”
棍儿道:“衙门的人说起他来,都是一脸厌恶,但又得罪不起,他自己是养着府兵的,人数不多,有五六十人,部分草莽武功还不错,好吃好喝伺候着,他能横行霸道,一个是仗着身份,二个就是这些狗腿子了。”
“那么,可查到他与大石村有关系吗?”宋惜惜再问道。
“我们来的日子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没发现他们府中有任何人去过大石村,所以很难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