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与小璃儿的赌约！如果她失败了，就必须要履行约定，你让我在这种时候放弃，怎么可能？”
祁渊再也忍无可忍，一把揪起他胸前的衣服：“疯魔也该有个限度！你已经害了那么多人，再这样下去就无法回头了！”
花靥嘴角扯出一丝凉薄的笑：“我就算害天下人，也不可能伤害小璃儿！”
“破坏她复仇的计划，伤害她身边的人，你这样做，跟纳兰璟有什么区别？”
记得当初纳兰璟的真面目暴露之后，他也曾气愤至极。
还说若是再见到那人，定会亲手杀了他为璃儿讨回公道，让他为欺骗和背叛付出代价。
这才过了多久，他就跟自己最不屑的人“同流合污”？
祁渊怎么想，都觉得无法理解。
对于他的质疑，花靥不屑至极：“你懂什么？我这是在帮她！”
小璃儿心心念念的复仇，他又怎么忍心违背她的初衷呢？
只不过，时机未到，好戏尚未开场罢了。
他犹豫了一下，从怀中取出一封密信扔了过去。
“把它交给小璃儿，一切很快就会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