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白还从未哭得这么伤心过。

    这个该死的雌性。

    “爹爹,我不要这个雌性,你让她滚,我不想看到她!”

    “呜呜呜我要昨天那个雌性来”

    小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小的手臂抱着螣苍的胳膊,眼泪鼻涕一股脑的糊了上去。

    “好,爹爹让她滚出去。”

    螣苍对幼崽几乎是百依百顺。

    冷眸一扫,外面的腾蛇兽人便进来,将疼得眼冒金星的罗雨儿拖了出去。

    看不见罗雨儿,小白的情绪才好些。

    螣苍抬手,修长的指间擦拭着小白脸上的泪痕,动作有些不知轻重,白嫩的小脸顿时红了一片。

    他顿了顿,又放下手,低声安慰:

    “有没有伤到哪里?”

    目光在小白身上打量,见没有伤痕,才松了口气。

    小白排斥其他兽人,就连兽医,也是不愿意见的。

    要是受了伤,就难办了。

    小白摇摇头,抽泣着,鼻尖红彤彤的,“爹爹,我不要再、再见到刚刚那个坏雌性,我要昨天的雌性。”

    “好,爹爹再不让她来了,爹爹去给你找昨天的雌性。”螣苍冷峻的脸上染上一抹宠溺,立马应下。

    他就这么一个幼崽。

    而且还是她的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