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瑞从药箱里拿出白酒和兽骨刀,对螣苍道:“王,你胸口的伤已经被戾气侵蚀,这个部位很危险,我只能为你剔除表面的皮肉,无法彻底清除戾气。”
螣苍躺在石床上,身上不着片缕,但因着刚刚的发狂,身上部分肌肤还处于兽化的状态,能够清晰的看到蛇鳞,看起来有些怪异。
特别是一双眸子,尽管已经恢复正常,却依旧给人强烈的威压。
“开始吧。”螣苍闭上眸子,沉声吩咐。
“等等。”见鹰瑞要硬生生剃肉,桑黛急忙喊住他,“有一种草药,可以麻痹神经,减轻疼痛,鹰瑞,你带了吗?”
就这么硬生生的剃肉,也太疼了。
“好像有,我找一找!”听桑黛这么一说,鹰瑞也想起来,有一个草药他试药的时候,咀嚼了几下嘴巴就麻得没知觉了,过了将近一个钟头才恢复。
刚刚出来得急,他把各种草药一股脑都塞进药箱里。
很快,鹰瑞从药箱里找出一株绿色的草药。
“桑黛你说的应该是这个,我给王试一试。”鹰瑞说着,把草药再容器里捣碎了,涂抹在螣苍胸前的伤口上。
等了半刻钟,他才重新拿起骨刀,用白酒消毒后,开始给螣苍剃肉。
听着骨刀刺进皮肉的声音,桑黛忍不住皱眉,但却没有移开目光,要学医术,她也必须经历这些事情,不能惧怕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