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他们又没做错什么。”

    “他们是我生的,我还打不得了?”罗雨儿理直气壮,丝毫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她的幼崽,就是要他们的命,那也是应该的。

    虎烈只觉得和罗雨儿说不通,安抚了虎崽崽一会儿,就拿出今天摘回来的野菜,去洞口熬煮。

    罗雨儿出去转了一圈,早就饿了,野菜糊糊一煮好,正准备盛出来先吃。

    鹰溪却从外边回来,拿了个大盆,先把锅里的野菜糊糊倒了个大半。

    吃完,鹰溪还砸吧着嘴,有些嫌弃的评头论足道:“虎烈,你现在越来越不长进了啊,今天的糊糊怎么这么清,都快都是水了,你好歹也弄两块肉进去,以前还能吃点肉塞牙缝呢,现在肉没有,兽血没有,白晶石也没有。”

    虎烈气得不轻,“说得轻巧,你倒是去抓一头猎物回来。”

    罗雨儿拿着锅铲在锅里一兜,却见锅里的糊糊已经见底,只有贴着锅边才能刮下来一点。

    她脸一黑,“鹰溪,你整天不干活不狩猎也就算了,之前房子倒塌的事情我还没怪你,你怎么敢把食物都吃了,我吃什么?”

    鹰溪拿出一根细木棍,一边剔着牙,一边慵懒的说道:“虎烈这么能干,你让他再煮一锅不就行了,我一个雄性,不吃饱怎么有力气干活?罗雨儿,你也太小气了,部落里哪个雌性不让伴侣吃饱饭的?你看看你现在这样,简直就是个疯婆子。”

    不仅不道歉认错,反而还倒打一耙。

    罗雨儿被气得头晕目眩,捂着头缓了好一会儿才没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