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说?”

    “公主,您可知这裴忌在虞国做了十多年的质子,如今裴忌成了宋国新君,这对虞国来说是大凶啊!”

    朝中吵得厉害,连带着我和江玄宴的大婚也延后了。

    我倒是不在乎,就是有些愧疚,连累了江玄宴丢脸。

    父皇疲惫地坐在我宫中,良久,“永安,朝中近日之事,你可知道?”

    “儿臣知道。”

    “你当真不知裴忌之事?”

    “父皇,儿臣是虞国公主,儿臣再混账,也不会拿虞国百姓开玩笑。”

    父皇看着我久久不说话,几次欲言又止,最后沉默地摆摆手,走了。

    江玄宴从屏风后走出来,面色复杂。

    我莞尔一笑,揶揄他,“大将军也有烦恼的时候?”

    我的揶揄并没有调节到气氛,反而让江玄宴更多了一丝毅然。

    “裴忌派人给虞国递了信,信中说,开战,永安,二选一。”

    手中晶莹剔透的葡萄滚落在地,窗外清脆的鸟啼消失殆尽。

    “殿下放心,臣今日就去面圣,裴忌来势汹汹,虞国又不是不能一战。殿下是唯一的公主,陛下如此宠爱殿下,臣亲自领兵”

    “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