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真遇到事情,女人要比男人更能担得住事,从朱瑜晴身上就能看出来确实如此。
她从自己随身的提包里摸索了一阵,拿出一个黄布包着的东西,打开是一本金刚经。
又翻出夹在里面的一张佛像,摆在了中控台上,又把经书打开念了起来。
没想到这一番操作下来,吕松突然发现自己可以看清楚前面的路了,还能看到不远处房子里面的灯光。
夫妻二人喜极而泣,连忙将车开到了家里。
吕松说完之后还抓着夏华安的胳膊一直问他,“安哥,你说吓人不?神奇不?”
夏卿卿还是用手杵着下巴,表情也未变,“然后呢?就没了吗?”
吕松刚才说的时候,夏卿卿特意关注着旁边的朱瑜晴。
按理说和丈夫一起经历了这些,应该会非常感慨,可她自始至终都没什么情绪起伏,如果非要说有什么表情,那就是嘴角掠起一丝不屑。
吕松其实是想让她一起说,可见妻子没什么反应,刚才那兴头也淡了许多。
夏卿卿问起来,他才又提起些兴趣,只是声音压得很低,“怎么没了,这次祭祖啊,就挺晦气的!”
前一天准备好的贡果被老鼠啃得面目全非不说,香也一直都点不着,纸钱更是烧不着。
“我怀疑是前一天晚上把那个脏东西带回来,祖宗生气了。”吕松说着,又拍了拍自己的光头,“安哥,喝酒,丫头别光顾着听叔叔说话,晴晴你给她夹菜。”
吕松招呼大家吃喝,夏卿卿也终于换了个姿势,用两只手捧着脸,“你们那天就没再去其他地方吗?”
听到这句话,朱瑜晴的手抖了一下,吕松却没有发现妻子的不妥,喝了口酒才道:“就是去上坟,都在山上转悠了。”
夏卿卿转头似笑非笑地看向朱瑜晴,“你有什么想说的?”
吕松皱了一下眉头,他总觉得这个安哥今天带的这个小孩怪怪的,这话像是在问他老婆,又像是问别人,听起来那么别扭。
“安哥,这孩子没事吧?”吕松压低声音,说着还指了指他的脑袋。
夏华安拍了他一下,用眼神示意他别管。
朱瑜晴夹了一块肉放在夏卿卿的碗里,“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