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不了什么的,但每一件事都能让他弄得特别恶心,就比如这次。”到此刻,他要是还不明白谢瀚就是这次事件的主谋,他就真的是个傻叉了。
能让夏家恶心,谢家就开心。
其实很多时候所谓的商战,还真没那么高端,就是来来往往互相恶心。
你用热水浇我发财树,我拔你家网线等等。
豪门也一般无二。
夏卿卿摸摸鼻子,和予曦对视一眼,发现彼此眼中都是无奈的笑意。
夏云然此刻算是比较有格局了,不仅言简意赅的将目前的形式讲得清清楚楚,也没什么愤愤之色,谈到谢瀚全是不屑。
但他也有他的疑惑,“虽然他这个人特别不好,可他嘴特别严,要他说出实情恐怕有些难。”
“没事,看我的,一定会让他跪着完完整整说出来。”夏卿卿捏了捏小拳头,嘴角扯出一抹残忍的笑。
一个辣鸡佛牌,哼哼!
夏卿卿走到床边,伸出食指按在谢瀚挂在脖子的佛牌上。
那佛牌虽然在夏卿卿眼里特别垃圾,但并不是没有任何能量的。
当她的手按在上面时,佛牌闪过一道玄光。
原本光润的佛牌,瞬间变得黯淡无光。
夏云然感觉不到,但是一旁隐身的刘志书却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如果是厉鬼或是恶鬼可能还能扛得住,但他这个小鬼,直接碰到佛牌估计能直接烟消云散了。
刚才他试着靠近,就感觉一股非常难受的力量的压制,甚至在似有若无的吸收他的能量。
“去吧!知道怎么做吗?”夏卿卿不是特别放心的看了刘志书一眼,“能不能让他们开口说出实情,为你自己伸冤,就看你的了!”
一个没什么怨气的鬼,真不知道他能制造出怎样的幻境,所以她才出言提醒。
刘志书点了点头,“你放心!我这两天专门看了许多的鬼片!还是学到点东西的。”
他这一说,夏卿卿更担心了,一个鬼要跟着鬼片学习怎么吓人,听起来又可悲又不靠谱。
“你放心,我看着呢!”予曦给了夏卿卿一个眼神,又按了一下她的发顶,和刘志书一起走了过去。
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