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纲上线?不就是摔了一下?你要不要先看看建党的伤,你再说话?”姜婉晚简直无语至极。
建党的手已经无力的垂着不敢动弹了,池亦可这个脑残是怎么说出这样的话的。
“我有说错什么吗?哪个小孩子小的时候不受点伤?”
池亦可被姜婉晚当着杨文山的面一怼,顿时觉得下不来台,梗着脖子说话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不少。
“啪……”
对她这种死不悔改的人,姜婉晚可不惯着,扬手拉开间距直至最大,才一巴掌扇在池亦可的脸上。
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手上,池亦可被打的脑袋一偏。
姜婉晚手掌心被震的发麻,微微攥住手心,迎上了池亦可吃人的眼神。
“姜婉晚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敢打我?”
陆晏州不找痕迹的把姜婉晚半挡在身后,一双锐利的眸子注意着池亦可的动作,怕媳妇吃亏。
池亦可:“……”你要不要看看现在吃亏的人,到底是谁!!!
姜婉晚从陆晏州身后伸出一个脑袋来,“打你就打你了,难道还要挑日子?”
也不听听她的狗嘴里说的都是些什么话,难道不该挨打?
建军拉着牵着弟弟没受伤的那只手,一边给弟弟擦眼泪,一边紧盯着池亦可,像只戒备的小兽。
仿佛,只要为威胁到二姐,他就要马上冲上前去一样。
看了看姜婉晚那边,男人护着她,连建军建党都恶狠狠的盯着自己,仿佛她才是那个动手,十恶不赦的人。
再看看,已经离自己半米远的杨文山,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池亦可肺都快要气炸了,不硬照镜子,她都知道此时脸肯定很红肿。
为什么明明是姜婉晚这个贱人打了她,大家都护着她,而她的对象,却好像视她为瘟疫。
“文山,你就这么看着别人打我吗?”
池亦可双眸含泪,泪眼朦胧的盯着杨文山。
杨文山有点不自在,讪讪的躲闪着没有直视她的双眼,“亦可,你们两个女孩子的事情,我一个大男人还是不要掺合了吧?”
说着,偷瞄了一眼高大的陆晏州,一双脚默默的又挪动着站远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