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结实实的挨了他一拳头,嘴角一疼,腥甜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
他偏头啐了一口,摸着嘴角,“姓杨的,你怎么不讲武德,说动手就动手,艹,破皮了!!!”
“我就动手了怎么着?怎么着,你想来练练?”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老师没教过你吗?我才不……哎哎哎,我艹,你来真的啊……”
转眼间,两人就扭打在了一起。
目睹了全过程的姜婉晚:“……”
杨文山虽然长的清瘦斯文,但还是比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葛丕瑞要强得多。
不多时,葛丕瑞就落了下风。
见状,葛丕瑞也顾不上在姜婉晚面前丢人与否了,秉持着打不过就跑的原则,找准时机就跑到了杨母身侧。
眼尖的他瞥见杨文山还要追过来 ,忙拽住杨母的衣摆,灵活地转了个圈躲了过去。
正在教训池亦可的杨母,就这样被迫加入了这场追逐。
几个来圈圈下来,杨母停了下来,喘着粗气大喊着叫停 ,随后撑着双腿弯着腰继续喘气。
杨文山闻言,才慢慢地停了下来。
葛丕瑞见杨文山是真的不追了,才慢悠悠的停了下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紧了杨文山,生怕被偷袭。
池亦可哪怕刚才在挨打,也注意着他们这边的情况,不挨打了一双眼睛愤恨地射向姜婉晚的方向。
不理会葛丕瑞他们那边,姜婉晚冷笑着靠近池亦可,弯腰蹲在她的面前。
“池亦可,我发现你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很会为自己找理由,你是不是觉得把一切都怪在我身伤,你能好受点?”
说完,姜婉晚也不指望池亦可能够回答她,冷哼一声,“毕竟 ,你总是接受不了自己的无能,也容忍不了别人比你过的好!你信不信,你这种人就是再重来一次也永远不会过的好的,因为你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满足!!”
回视池亦可赤红的双眼,姜婉晚就知道这个女人什么都听不进去。
想想也是,池亦可要是能听得进去,也不至于一张好牌最后打得稀巴烂。
明明掌握着先机,有野心,有欲望,不想着怎么努力抓住机遇,就想着走捷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