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三四年没毛病,
这个年代只要是被判过刑的人,就等于剥夺了三分之二生存的权利,没有了工作,没有了住房,每个星期甚至每天去辖区派出所或者街道办报到,
尤其是街坊邻居们的闲言碎语,足以让一个人生死两难。
郭大撇子忽然不挣扎了,他知道自己完了,就算是最后郎书记出面救他,他这个车间主任也当不下去了,一想到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秦大宝冷笑一声,他太明白郭大撇子此刻的心理了,不过大宝不会心软放过他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公安这份工作需要的就是冷酷无情。
大宝从挎包里掏出板铐,用脚一勾,郭大撇子就翻了个身,脸趴在地上,大宝顺势就用左膝盖压住他的后背,准备给他打一个背铐,
他刚把手铐铐到了郭大撇子的右手腕上,现在的郭大撇子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了,
忽然有两个人大呼小叫的跑过来,大宝回头一看,跑在头里的正是李副厂长,后面跟着一个老头,俩人跑得是气喘吁吁的。
"大,大宝,发,发,发生了什么,什么事?"李副厂长跑得是上气不接下气,就这,他还得回身扶住后面的老头。
大宝一手拎着郭大撇子的衣领,一手拎着手腕,一用力就把他给提了起来,
"别急李叔,把气喘匀了说话。"
李副厂长俩人一看就是长时间没经过锻练了,这一路着急忙慌地跑下来,脸跑得通红,大宝都担心他们的心脑血管给干崩了。
李副厂长喘了半天,转过身一摆手:"都,都回车间干活去,看,看什么热闹。"
工人们撇着嘴散了开来,这场热闹没看到结局,真是太遗憾了,
现在就剩下傻柱和秦淮如,还有郭家叔侄,
李副厂长把大宝拽到一旁,低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大宝把这件事详细的说了一遍,那边老头也在问郭大撇子,
李副厂长有点尴尬,论起作风问题,他也是寡人有疾,见到漂亮女人他一样迈不动步,
"那个,大宝啊,你这孩子,不是叔说你,这么点儿的事,你找我不就完了?这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吗?怎么闹得这么沸沸扬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