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平常不是聪明绝顶吗?刚刚眼睛都要眨酸了,你怎么还没懂?”
“他那三脚猫的功夫还伤不了我,你真的没必要作出那么冒险的举动,倘若他还有外援你该如何?”秦婳这语气隐隐约约还是能听出几分担忧的。
她把绳子都解开来,直起身子,就见那万年冰山的脸上挂上了清晰可见的忧虑,一双眸子深邃勾人,一时间他什么都没说,从口袋中掏出手帕,动作轻缓地按在了她还在渗血丝的伤口处。
他冰凉的手微微划过她的脖子,她冷不丁地抖了一下,有些尴尬还有些不自在,更多的是一种不知所措,她伸手按住了手帕,“我自己来就行。”
“我不能赌。”
忽然间,他开了口。
秦婳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她刚刚的问题,心也跟着慢跳了一拍,这话未免太引人遐想。
“司少,你这话说得,倒像是咱俩真是伴侣关系了,还是说我们司少演得真入戏了?不至于吧。”
秦婳垂下眼眸,好似在玩笑,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此时此刻一颗心跳得飞快,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心口处蹦出来。
“所以在你看来,我刚刚的举动就是多此一举?”司承琛的情绪忽然就低了下来,语调中也有几分呛意。
她拧了下眉毛,“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我们是合作关系,你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