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海吃痛得闷哼了一声,弯腰捂住膝盖,骂了句脏话。
这辈子时海也就是这种货色了,秦婳冷眼望着,“以后不要在来了,我这不是警告,而是通知。”
“秦婳!我们可以不来,但你早晚会求着我们来!”
这是她电梯门关上听见的最后一句话,时海有几分气急败坏,低声吼了一句。
“老公,你这样说是不是不太妥当啊?现在她有司家,可不是以前的那个时寸瑾了!”舒芳有些担忧。
时海一把手推开了她,舒芳本来腿伤就没好完全,站得不稳当,直接被推摔在地上,穿着裙子,腿直接接触到了地面,瞬间火辣辣的刺痛感传来,“啊—”
“好疼……好疼,我的腿,好像是流血了。”舒芳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我只是想提醒你而已啊!”
舒芳这会委屈痛苦全部涌上来,“现在日子过成这样,是不是我一直在你身边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当初我还配合你出了一场车祸,要不是抢救及时,我真的可能就死了!”舒芳哭诉着,脸颊上全是泪水。
滴—
突如其来的鸣笛声打断了二人的纠纷。
二人不约而同循声望去,车的大灯开着,刺得眼睛根本睁不开,时海又骂了一句,“开那么大灯显摆什么呢?”
“你俩准备在这里演苦情戏演到什么时候?”时姗姗从车场下来,手里还拿这个墨镜,精神状态也不怎么样。
不然谁家正常人晚上的还戴墨镜?生怕不能死得再快一点是么?
时姗姗踩着高跟鞋,脸上的疤痕因为近几次的医美几乎很淡了,她走到了舒芳跟前,伸出了手,“一定要给自己弄成这样?”
舒芳脸上全是泪水,时姗姗此时此刻伸出的手,像是照进了她黑暗之中的一束光,她握住时姗姗的手,“谢谢,还是我女儿好。”
“谢谢我宝贝。”舒芳一个劲的说好话。
但是时姗姗不为所动,拉着她站了起来之后,语气中带着几分鄙夷,“不用谢我,只是感觉你太丢人了。”
时姗姗掏出了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皱眉看了她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跟他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