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年年侧坐在沙发上,开了口,“华光只是玩心重,我了解,他对我还是很好的,禁足那么久,爷爷,惩罚确实是太重了点,还请您放他出来吧。”
“你这孩子,就是对他太过于包容了,华光这些年倘若不是玩心太重,眼下成就不止于此,年年,你们是夫妻是伴侣,荣辱与共,所以一荣俱荣,一损既损,你的一举一动都很重要。”
周年年抬眼,看着傅荣德,总觉得眼前的老人好像是知道了些什么,话里话外,似乎都有些点拨她的意思。
她应下来,双手交织在一起,看上去好似很不自在。
咚咚咚——
周年年站在房门前,试探性地敲了敲门。
得到的是暴怒的回应。
“滚!我有没有说过,不要来烦我,一群狗东西,是听不懂人的话吗?!”
她深呼吸一口气,声音很轻,但足以让屋内的人听清,“华光,是我,年年,我回来了,刚刚爷爷说可以让你出来了。”
门哗的一下被打开了。
傅华光赤裸着上半身,古铜色的皮肤衬得脸色更难看,“你还知道回来?怎么不一辈子待在周家?”
“对不起,是我没及时回来,你受苦了。”
他冷脸嗤笑两声,手掐着她脖子给她抓进了房间,脚直接给门踹关上,将她提起来靠在墙上,眼神凶狠,“周年年,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不要一而再地挑衅我!”
周年年白净的小脸瞬间变得通红起来,手下意识地拍打着他的胳膊,呼吸变得困难起来,“华光,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她几乎要窒息过去,结婚许久,傅华光大体上对她还算是尊重,虽然总是臭脸相对,但动手今天算是第一次。
傅华光看着她眼神逐渐迷离的样子,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松开手,她从墙上瘫坐在地上,脸色胀红,咳嗽个不停。
她的手捂着胸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脖子的痛感依旧存在。
“我被禁足那么长时间,到底是因为谁,我想你很清楚!”傅华光紧着后槽牙,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周年年,竟然头一次升起了怜悯之情。
他像是拎小鸡似的,给她提了起来,看着脖子上的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