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们领证了,却日日好像是在偷情?”
前阵子司家修补好之后,一行人也就搬回去了,司承琛当然是不愿意搬回去,但是也没有正当的理由留下。
毕竟两个人领证的事情也没有几个人知道。
秦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们俩怎么像偷情了?要真的是偷情,谁敢像我们这样天还没黑就敢在这里招摇过市?”
“等我忙完这阵子,我们就去休假。”秦婳向他允诺,就像是老板再给员工画大饼。
司承琛没接腔,这种没有任何期限的等待很磨人,更是熬人,自秦韵跳楼去世之后,两个人这一个月见面的次数基本上屈指可数。
之前秦婳也答应他了,等事情尘埃落定,就把两个人已经领证的事情公之于众,但是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秦婳丝毫想要提的意思都没有。
司承琛活脱脱就变成了一个怨种,日日夜夜期盼着自己能得到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这一等就是近两个多月。
“我们领证的事情,你准备什么时候和大家说?还是不准备说了?”司承琛话锋一转,问出了自己最在意的问题。
秦婳是真的把这个事情给忘了,不仅忘了,还忘得一干二净,所以一时之间除了沉默就是沉默。
最后只能极其尴尬地一笑,抱住了司承琛的胳膊,“这个事情呢你放心,我一定尽快说,一定尽快给你名分!”
“我发誓!”秦婳认真保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