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温玉泉徐徐翻开本子,见面就是三个大字:
三字经!
“好大的口气!”温玉泉脱口而出。
古代之书,不是随便一本都可以称之为“经”的。
唯有那种书中之书,经典中的经典,才有资格称之为“经”。
像《五经》:《诗经》、《尚书》、《礼记》、《周易》和《春秋》,每一本都堪称华夏文化的源头之一。
眼前如此薄薄的一本册子,居然敢封为“经”,与那些上古神书平起平坐?!
连院长也是脸色不善。
心中暗道,若是离经叛道之书,自己就算拼着得罪那不知名的“贵人”,也要通过渠道上书皇上,严加惩处。
翻开正文。
里面的内容倒是很浅显易懂,以温玉泉和院长等人的学识,自然没有任何不懂之处。
刚开始还有些不屑,如此浅显之字句,也能称“经”?
越读到后面,两人的脸色越凝重。
他们身为蒙学书院的先生,最能了解这本书的价值。
最后,温玉泉叹道:“此书浅显易懂,却又取材典故广泛,包括数千年来的人伦义理、忠孝节义、天文地理。”
“三字一句,二句一韵,便于儿童琅琅上口。”
“既可浅尝辄止,让孩童先背诵启蒙,又可详细展开,探究一生。”
“此书一出,必将让千千万万儿童更易于启蒙。”
“其教化之功,不亚于上古先贤。”
“确实可称为《经》也。”
铁东站在一边,见两人一惊一乍的,脸色动也不动。
他经常跟在张天身边,见惯了张天的神异手段,尚且不能自已,何况他们呢。
温玉泉问道:“此书是何人所作?可是徐闻?”
院长道:“若是那徐秀才可作,单凭此书,就可称大儒。”
铁东笑笑道:“非也。后面有落款,你们还有最后一页没翻呢。”
温玉泉急急翻看。
只见最后一页写着:
两百年后,庆元府鄞县人王应麟所作。
仙师张讳名天施法借用,以教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