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大逆不道”的话多了去了,徐闻见怪不怪。
关键是他认为理所当然,值得付出一生名誉去守护的科举选拔制度,在皇家眼里,真的只是一条驯狗绳么?
怪不得仙师毫不在乎自己这解元之位是如何得来。
谁会跟一条驯狗绳讲公平?
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但仔细想想,何尝又不是呢?
像徐闻这些读书人,只是不敢想,不敢说。
一旦打破枷锁,以他们的智商,看透这些本质并不困难。
“驯狗绳……驯狗绳……原来我们苦苦研读的经义,只是皇帝放下的一条驯狗绳么?”
“怪不得自汉以后,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先秦的百家争鸣的盛况从此消失。”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张天也不急,让徐闻想一会。
徐闻想了良久,最后道:“仙师点破弟子,难道是让弟子看破虚妄,安心做那特权阶级吗?”
“如此一来,弟子与蔡丞相,又有何区别?”
张天笑笑道:“你若是得了这解元之名,心安理得,为师就随你。”
“朝堂的官员那么多,多你一人不多。”
“好在你没有令我失望,宁愿忍受个人屈辱,也要追求所谓的‘公平’。”
“这公平二字虽然简单,但做起来,却难如登天。”
“皇帝需要天下之人,都围绕着他给的驯狗绳而舞,这在皇帝眼里的公平,对士子就公平么?”
“士子希望科举绝对的公平公正,考上那吸血的特权阶级。”
“举人越多,吸血的人就越多,,对百姓就公平么?”
“这科举制度,将千千万万的才子禁锢在经义里,对炎黄子孙后代就公平么?”
这个问题太大,听徐闻征征出神:“仙师有答案吗?”
张天摇摇头:“没有。”
“纵观上下五千年,历朝历代,都会有无数卓越之士想为天下人寻找一个公平。”
“有举荐贤良的,有论血统出身的,有唯才是举的。”
“自隋唐以来,又发展出科举制度。”
“可是,渐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