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零的。
现实世界中，没有质量的东西，有一种最常见的物体——光子。
张天想起了智能手环的全息投影，和谢青生的身体发光。
或许，看看能不能将这些光线传输回去。
一念至此。
张天马上用智能手环投出全息光影，然后用“反磁引二合力”，裹挟着朝千年前的九重天飞去。
九重天内部，一道五彩光线闪过，随即消失。
张天感应到这股光线，心中大喜。
果然，只要是没有质量的物体，都可以跨越时间。
就像引力波等能量，无形无质，可以无视时间维度。
可惜的是，全息光影一离开了智能手环，就难以维持原来的形状。
最终只是一团纷乱如麻的光子。
既然全息投影不行，张天试了试自己发光。
随着体内磁力激荡，整个人微微泛起微光。
像是一个温和不刺眼的人形灯泡。
或许是体内之光拥有身体的特性。
随着“反磁引二合力”的牵引，张天的身体之光，源源不断地进入九重天，形成了一个“光人”。
虽然比不上全息投影的精细度，但勉强能够看出是张天的样貌。
与此同时。
张天眼前变幻。
九重天内部反射的光线，通过“光人”开拓的通道，涌向千年之后的张天。
大量的光子轰击张天的视网膜，一个奇特的视野，顿时出现在张天眼睛里。
由于“光人”本身就是光，外部的光线射过来，会受到“光人”的影响。
有一种站在灯泡边上看世界的感觉，外面的事物但凡光线阴暗一些，都看不清楚。
张天试将降低“光人”的强度，视野顿时清晰起来了。
如此一来。
张天完全可以借助“光人”的视角，巡视千年前的时空。
这……就是徐闻心心念念的“法身”和“神游”！
甚至，张天将“光人”降低到肉眼几乎不可察的程度。
如此一来，相当于人类藏在黑暗处，看向外面的光明世界。
视野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