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而过,如果张徵月没和她父亲结婚,她也许不排斥和他来一段……可没有如果。
……
片刻后,房间里。
秦棠穿着保守的睡衣躺在床上,新换了套床单,很干净,还有股淡淡的洗衣粉味道,可她总感觉周遭都是张贺年身上淡淡的檀香味,木质调调很清新。
刚刚张贺年说一起睡,她又惊又怕回到房间换睡衣躺下来,好一会都没见张贺年上来,她抱着侥幸心理想他多半是吓唬人的……
她闭着眼睛,脑子乱七八糟的,
其实张贺年在楼下给张夫人打电话,说了秦棠搬出来的事,张夫人很好奇:“怎么你对秦棠的事那么上心?”
张贺年抽了根烟,说:“我们家欠她的。”
张夫人便说:“我给她找的地方不比你差,她要是觉得上班通勤时间长,我再给她买辆代步车,什么价位都行。”
张贺年回张夫人:“用不着,她的事不需要您插手。”
他的态度强势,张夫人沉默了会,说:“你现在和秦棠在一起?”
秦棠心提到嗓子眼,听到张贺年说:“嗯。”
张夫人语重心长,“秦棠是个大姑娘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又没血缘关系,你们住一起合适么?贺年,我也是为了你们俩的名声着想,你是男人,你不一样,秦棠是女孩子,名声对她来说很重要。”
“贺年,我和秦棠说几句。”
张贺年拒绝:“她睡了。”
张夫人原本就对秦棠不放心,到底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漂亮女孩,很招男人,尤其是秦棠,她和她妈妈年轻时候一样,招人,尤其是招男人,张夫人担心张贺年是一般男人,难过美人关,愈发心神不宁起来,“你注意分寸!”
“你在外面有几个女朋友,我不管,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哪个女人都行,唯独身边人不行!”
张夫人这话已经足够明白。
张贺年:“我有分寸。”
这点张夫人是信任他的,可到底孤男寡女的,张夫人不能掉以轻心,正要说话时,又听见张贺年说:“还有事?”
张夫人岔开话题:“年底回来么?你爸爸一直念叨你,不管怎么样,都是一家人,你爸爸做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