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谋好了。
他情难自拔吻她的唇,她有意抵触,紧闭牙关,不想被他得逞,然而身上一凉,卫衣和里衣一并往上推,粗粝干燥的手滑过的地方,激起一片颤抖……
不远处就是张家老宅大门,不断有车子经过,停在门口的停车位上……
没有人关注到隐蔽在角落里这辆车在上演着什么戏码。
黑暗里,秦棠死死攥紧手,不敢发出一点动静,深怕被人发现……
……
另一边,秦父回到秦家,和张徵月一块回老宅。
路上秦父问起了秦棠的事,连秦棠实习的医院是哪一家叫什么都不清楚,张徵月说:“你这个亲爹还不如我这个后妈,我都知道,你不知道?你到底关不关心你女儿的!”
秦父是不怎么关心,说:“还不如留在桉城,非得跑那么远。”
张徵月帮秦棠说话:“你这个当爸爸的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棠棠有自己的想法很好,而且她在的那医院比桉城所有医院都好,去那能学到更多东西,这不好么?”
秦父冷哼一声,对于秦棠学医一直有意见,当初秦棠报考医学专业时,秦父为此生过好大的气,加上秦棠温吞冷淡的性子,秦父觉得她做什么都不行,尤其是要和人打交道的医生。
秦父板着脸还要说什么,被张徵月打断,“好了好了,大过年的,你跟我说就算了,等会回到张家,你别教育你下属那套用到家里来,何况棠棠还年轻,她想做什么趁年轻去做就行了。”
秦父冷哼了声。
……
秦棠被张贺年的大胆行径吓到哽咽,求他说:“会被看见的!求你了!别这样!”
来往的人不少,要是被人看见……
张贺年仿佛没听见,不等她说完,再度覆上她的唇,从舌尖传递过去的是浓烈的烟味,不断刺激她的神经,她仿佛漂浮在大海,失去方向,随时都有可能被预料得到的危险吞没……
被吻着,唇舌不能自己。
她只能发出很细微呜咽的声音……这声音仿佛是催化感情的必杀技,张贺年手上的劲更大了,伏在她身上,呼吸沉重,洒在她的脸上、颈子上。
节奏全在他那,由他掌控着,她经验少,很快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