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认识一个队长,几番打听得知程安宁人是安全的,就是不肯开口说话,不配合做笔录,现在僵持着。
打的那人还是有来头的,对方请了律师,要起诉程安宁,不打算和解。
张贺年挂断电话,和秦棠说了情况,秦棠心里一沉,说:“宁宁不会随便动手打人的,肯定有原因。”
“到了就知道什么情况了。”张贺年理解秦棠替朋友说话,他语调散漫,说,“什么时候能见到你为我担心?”
秦棠:“……”
她没任何心情和张贺年打情骂俏,开玩笑都没有心情,就担心程安宁的身体。
到了派出所,张贺年没准备让秦棠下车,外面风大,她穿的睡衣,下面还是睡裤,不抗风,说:“你在车里等着,我去看看什么情况。”
“不行,我也要进去。”
“秦棠,你在感冒,还想加重?”
“……”
张贺年面色氤氲下来,眼神有些严肃:“行了,我保证你朋友不会有事,行么?”
秦棠咬唇,说:“你不知道她的情况。”
“所以你有事瞒着我?”
“……”
秦棠噤声。
张贺年眼神直勾勾的,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缓和了些,“听话,我保证她的安全,我不是和你说过么,可以相信我,我说话算数。”
秦棠只能作罢,说:“她最近身体不太好,别让她有什么事。”
“知道了。”张贺年把车钥匙留在车内,没有熄火,开着暖气,免得冻到秦棠,下车进去。
秦棠盯着张贺年的背影看,心脏慢慢跳到嗓子眼。
张贺年是在审讯室看到坐在角落的程安宁,如秦棠所说,身体不好,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明明是她动手抄酒瓶砸的人,把人砸到脑震荡进了医院躺着,然而她更像是应该进医院的人。
刚刚和张贺年电话联系的队长走了过来,和张贺年到一边说话,张贺年递了根烟给他,“被砸那些人呢?”
“请了律师,在里边闹呢,我刚出来,这女生你认识?”队长和张贺年是老熟人了,倒是意外他会过来捞人,“什么关系?不会是……”
“别胡说,我女朋友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