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耐心用得差不多了,就秦棠能让他有充足的耐心,换做别人,这会已经到极限了,按捺着脾气,说:“你姓程,周靳声是你什么人?”
程安宁立刻抬起头来看着他,“你认识周靳声?”
“认识,好多年前打过交道。”
程安宁紧紧咬唇。
张贺年本来对程安宁印象不深的,但她是秦棠的朋友,他有事先了解过,秦棠身边的人,他私底下都查过,何况他和卓岸关系好,一问卓岸,卓岸什么都说了。
“周靳声是个律师,要是我解决不了,那只能找他了。”
程安宁果然怕了,“不要找他!”
“那你还不说?”
……
程安宁愿意开口后,张贺年叫来了队长做笔录,很快事情来龙去脉就清楚了,程安宁是在那家会所做兼职,刚好过年期间,生意好,人手不够,程安宁就去了,结果遇到了死对头,之前一直追她的二代子弟,家里有点权势,被她拒绝过很多次,有意报复,故意点她上酒,期间趁机动手动脚难为她,还说些很恶心的话,到后面还把她关在包间里要做点什么……
她是出于防卫才动手的,抡起桌子上的酒瓶砸了下去,那人应声倒在地上,血流不止,后面是会所的工作人员报的警,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人是周靳声,于是给周靳声打了电话,接电话的人却不是周靳声,是个女人。
那是周靳声的女朋友。
后面才打给卓岸,卓岸有事走不开,电话才来到秦棠那。
听程安宁说完,张贺年心里有数了,跟队长小声说了几句话,队长明白,问程安宁:“程小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程安宁一愣,摇了摇头。
她否认了,不想被别人知道她刚流产的事。
“你要是不方便,我找个女警进来和你聊聊,行么?”
程安宁迟疑点头。
对账又联系会所那边了解情况,希望有个证人能作证。
张贺年也没闲着,这事他不想掺和,不过答应帮秦棠还是耐着性子打了几个电话帮帮程安宁,这事也不是程安宁的错,她一个女孩子,差点被欺负,看得出来,身体不舒服。
……
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