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
张贺年浑身气场低沉,冷硬的眉目染上阴鸷,“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环。”
既然都没问题,那就是最不可能出现问题的地方出现了问题。
但他不愿意往那方面想。
方维浑身冒着冷汗,“是张夫人还是……谁?”
张贺年没说话,默认他说的话,除了张夫人,没有其他人。
陈湛最近无暇分身,更没必做绑架秦棠这种戏码,何况上次他要报复到秦棠身上就不会找替死鬼。
方维见他还算冷静,还没有失去理智,说:“一个小时应该没走很远,我找人去查,实在不行……”
那两个字没能说出口。
报警——
报警也不一定有效。
何况那是张家。
张夫人敢做,就有应对的办法,不会被轻易找到,就连报警也查不到,何况没有证据,而闹大了,对张家、针对张贺年都没好处。
这个道理,张贺年也明白。
方维自己先pass,“不行,如果是张夫人做的,那秦棠不会有危险,最多最多不让你见她。”
方维碎碎念:“张夫人的动作也太快了,不可能知道你要把秦棠送走,我这边都有监控,没看到周围有可疑人员出没,怎么时间掐得那么好,她能把秦棠弄去哪里?”
这回肯定不是张家。
张贺年拨通陈妈的号码,问:“张夫人在不在家?”
“有其他夫人约夫人出去喝茶,这会不在家。”
“知道去哪里了吗?”
陈妈说:“夫人没说,我也不清楚。”
张贺年眸子冷沉沉的:“知道了。”
挂断电话,张贺年又拨出张夫人的号码,没接,似乎是故意不接,最后还关机,明摆着冷处理。
张贺年面色笼罩一层阴云,手背一缕缕的青筋,狰狞突起,又拨给张夫人身边的王叔,王叔倒是接了,笑盈盈的,问:“贺年,有什么事?”
张贺年打小跟这位王叔合不来,早些年给张父做司机,但其实一直都是张夫人的人,帮张夫人做事,跟张夫人还有点千丝万缕的亲戚关系,是张夫人身边最忠实的心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