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都崩塌了。
以至于他们离婚后,她不敢不听话,更不敢撒谎,程安宁说她不会撒谎不是没原因的。
回过神来,张徵月还在说:“当初我妈突然送你出国后,贺年和家里大闹了一场,惊动了在州城的老爷子,你应该不知道,事闹得很大。”
秦棠看着张贺年的眼神逐渐心疼,有过懊悔,更多是自责和愧疚。
“秦棠,我不知道你和贺年之间怎么了,有些话我得告诉你,你们的关系仅此而已,不能再深一步,不该僭越的绝对不能僭越。”
秦棠心跳如鼓,张贺年起身,被子滑落,露出分明的胸肌和腹肌线条,半坐的姿势腹肌扎堆得更加明显,往下是粗糙又黑的毛发,顺着腹肌线条往下延伸,消失在黑色三角裤里。
秦棠的视线不由自主被吸引,抬眼,是张贺年口型对她说:‘跟我说。’
她乖乖照做:“阿姨,陆城在喊我……”
“那好,要是贺年找你了,你记得告诉我,你和陆城好好玩,别太晚回家,知道吗?”
“好的,我知道了。”
结束通话,张贺年说她:“小骗子,撒谎不心虚了。”
“骗你还是会心虚的。阿姨突然这么问我,是不是她也知道了……”
“想知道不难,没撕破脸,你装不知道,其他他们问什么你都说不清楚,不知道。”
秦棠思索几秒:“你这么多年没有回过张家?”
他简单粗暴一个字回答:“没。”
相处有段时间了,秦棠对他也一丁半点的了解,但凡他不想谈及或者没必要谈及的话题总是几个字带过。
尤其是需要瞒着她的时候。
说多错多,干脆不说。
秦棠追问:“是因为我么?”
“你难道想我回去相亲结婚?”
秦棠想到张夫人罗列的那些个照片,女孩子一个比一个漂亮,什么类型都有,再想想自己,危机感由内而生,很老实点头:“不想。”
“那不就得了。”
秦棠又纠结起来:“你和你家里人的感情……”
“没什么感情,没跟你说过?我是陈妈带大的,小时候我怀疑过陈妈才是我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