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我就不是你们的女儿了?凭什么我没有的,他都有,你们从来没有公平对待过,我就看不惯他嚣张跋扈,怎么了。”
张夫人心里有数,“所以你早就记恨在心?他和秦棠搅和在一块,有你一份?当初秦棠去北城,是你让张贺年照顾她,你早就知道!” 张徵月无辜极了:“妈,您是在有罪推论?我哪里知道,秦棠去北城那年,他七年没回来,而且秦棠才多大,总不能他们俩那七年就勾搭上了吧?”
张夫人颓败坐下,扶着沙发的手微微颤抖。
张徵月看在眼里,说:“要不这样吧,您跟贺年商量,他可以跟秦棠在一起,但不能公开,不能结婚,孩子可以生,偷偷摸摸,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领回家里养,只要瞒紧一点就行了。”
“你当生叉烧啊,说生就生!要是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这是张夫人最难为的地方。
真要同意,那她的面子往哪儿搁。
费尽心思将秦棠送出国三年,到头来白忙一场。
张夫人忍不下这口气,想抱孙子,张贺年又是当和尚又是结扎的,心脏病都快气出来了。
张徵月看了看新做的指甲,“那让他们出国,国外没人认识,没人关心,天高皇帝远,还管别人干什么。”
张夫人没说话,似乎只有这个办法了。
王叔又来电话,仍旧没有张贺年的消息。
张夫人急晕了头,“你能不能联系到贺年?”
“让他回来,我和他聊聊。”
“聊什么?”张徵月好奇问。
“还能聊什么!”
……
张贺年是第二天中午回来的,走路慢悠悠,他一进屋,张夫人盯着他看,上上下下,张贺年大喇喇坐在沙发上,长腿微曲,坦然接受张夫人的审视。
“你……真去做了那个手术?”张夫人先沉不住气问他。
张贺年含糊不清应了声。
“我已经和广灵寺的师傅说了,不接受你剃度,你别想了。”
“广灵寺不行,南华寺可以。”
“张贺年!”张夫人又急了。
“您长话短说。”
张夫人无比纠结,难得磕磕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