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怕惊扰楼下的母亲。
结束后,澡也洗了。
张贺年二话不说拿了浴巾包住她,一把搂起往外走,快步进到她的房间,把人放下,关了门。
他摘了东西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
秦棠眼眸水亮水亮的,问他:“你怎么还做上防护措施了?不是备孕么?”
张贺年满是缱绻留恋,走来半蹲在她身前,啄吻她的唇,“先把你身体养好。”
“那也不用戴的……”
“万一中了对你的身体是负担,等你彻底好了再提上议程。”
秦棠笑得眉眼弯弯,裹着浴巾擦头发,“你怎么这么好。”
“好?几分钟前明明骂我混蛋。”
“还不是你太凶了,弄到伤口怎么办?”秦棠清算,“你看看你身上的伤,光是我看见就有两次,还不算你被家里打的……”
都有疤痕了。
张贺年笑得恶劣,“不喜欢?那我去纹身,左青龙右白虎,后背纹个关二爷,前面来个青面獠牙。”
“不可以!”
“不是喜欢坏的?”
“谁说的。”
“你做梦说梦话告诉我的,说我越坏你越喜欢。”
秦棠震惊:“我什么时候说过?”
“做梦说的。你看,不认账了。”
“我哪里有……你骗我,逗我玩!”
张贺年目光直勾勾注视她,平息的火焰又在眼底烧起,住院那会很克制,没有乱来,到家了,自然不会克制。
秦棠仿佛跟着融化在他灼热的视线下,她刚想说话,张贺年垂眼,正是看向她的唇,微微张开的唇瓣粉润诱人,他还没行动,她主动吻过来的,纤细的胳膊缠上他的肩膀,投入之际,手机响了,嗡嗡振个不停。
张贺年没理会,是秦棠轻轻推开他,气息不稳,眼尾红得要命,说:“你先接电话,可能有什么事,我吹个头发。”
张贺年声都哑了:“等我。”
他翻出衣服里的手机,身下裹的是浴巾,是阿韬打来的,一接通,他幽幽地说:“贺哥是不是把我忘了?”
阿韬没受什么伤,一直在配合港城警方调查案子,他知道的也不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