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餐厅十点钟下班,不醉不归得换个地,去我的地盘,我请客。”
于是吃完饭,一行人又去了酒吧。
张贺年和秦棠滴酒不沾,张贺年是手臂还有枪伤,秦棠是需要调养身体,不能碰,只能喝饮料橙汁。
卓岸开了最豪华的包间,他是老板,他说了算,程安宁也不跟他客气,什么贵点什么,大概是心情不好的关系,程安宁喝得很猛,生理期刚过,更肆无忌惮。
秦棠要拦,被张贺年搂住腰抱了回去,他低声说:“别拦着。”
“为什么?”
“让她发泄。”
秦棠:“……”
秦棠眼神光幽幽的,充满担心。
程安宁和卓岸比划,卓岸酒量好,程安宁略逊色,她的酒量一般,很少喝醉的时候,都是点到即止,可今晚拼了命的喝。
秦棠想去拦着,张贺年又箍紧她的腰,把人抱怀里,他分开两条腿,将她困在怀里,“多半是为了周靳声,你别去了,憋在心里会出问题,还不如让她发泄。”
“你也知道了?”
“能不知道么,周靳声和姜家的那位。”
秦棠深深叹了口气:“我以为宁宁比我看得开,比我更洒脱。”
“哪有什么洒脱,只有不爱。”张贺年捏着她的腰,她穿着裙子,外面搭了条薄款的针织衫,这天二十五度,晚上更低一点,要热不热,要冷不冷的,“很明显,程安宁不是洒脱那个。”
秦棠说:“我怎么感觉你很了解周靳声?”
“男人那点心里,多多少少有共同点。”
秦棠皱眉,“怎么破解?”
张贺年叹息,“难,搞不定。”
“为什么?”
“周靳声有野心,他要的很多,我只能给一条建议,让程安宁远离他,有多远离多远,程安宁能不能听进去,要看她自己能不能拿得起放得下。”
“你觉得周靳声对宁宁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态?他既然要和别人结婚,那把宁宁当什么了?”
张贺年亲了亲她的侧脸,“每个人的成长环境、经历都不同,人性很复杂,没有绝对的黑白两面。”
“那他对宁宁是欲望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