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房间就这么大,跑不到哪去,很快被他逮住,身体腾空,被他扛在肩头,胃部被挤压,恶心的感觉又涌上来。
天旋地转,程安宁被扔在床上,浴袍因为挣扎领口凌乱敞开,大片风景暴露无遗,她忍不住出声哀求:“周靳声,你冷静点!”
周靳声单膝上床,长臂一伸,抓住她的脚踝往下拖拽,将人拽到身下,禁锢她的自由,免得她乱跑,他俯下身,不再克制体内的阴暗冲动。
程安宁又惊又恐,脚踝传来的痛意让她全身寒毛竖起,“周靳声!”
“跟孟劭骞好了?”他质问。
程安宁不回答,忍受胃里翻涌的恶心,好像来源于他,被他碰一下,她觉得恶心得想吐。
周靳声捏她的下巴,笑意不达眼底,压抑着声音,“真打算给别人当后妈了。”
程安宁别过脸,一个字都不想回应。
湿发铺了一枕。
她不愿意回答,周靳声强势将她的脸转过来,居高临下审问,“不喜欢林柏森,喜欢孟劭骞这种熟男。”
程安宁眼底一片薄薄的讽意,“你以什么身份过问?”
手机又在响,是孟劭骞又打了过来,周靳声暂时松开钳制她的手,接了电话,呼吸沉重,刚接通,孟劭骞的声音响起,“靳声,我找程安宁,麻烦把手机交给她。”
周靳声满眼翻涌嘲讽,“什么时候跟她这么熟了。”
孟劭骞一语双关,“那晚过后慢慢熟悉起来的。”
“……”周靳声胸口死死憋着一股气。
“上次我带她走之前问过你,是你放任不管,靳声,你应该不止做了一次选择,你或许有过很多次机会。”
孟劭骞点到即止,都是成年人,周靳声听得出来他言下之意,“晚上的事我也知道了,不瞒你说,我人就在桉城,不放心她,特地来接她。”
孟劭骞也有桉城的朋友,晚上周家闹这么大,消息很快被压下去,但还是被他知道了,他想追程安宁,自然对她的事上心,时刻关注着,这才连夜开车赶来了桉城。
能让孟劭骞说出这么一段话来,他确实对程安宁动了心思。
周靳声毫不犹豫挂断电话,这下关了声音,程安宁眼里黯淡无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