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知道看了多久。
“上周五你们在一起?”
孟劭骞,“嗯。”
周靳声举起茶杯,是普洱茶,漫着淡淡的香味,他们俩今天都开车,没碰一点酒,“我不在场,不清楚现场情况,具体怎么回事?”
他要刨根问到底。
她不知道孟劭骞能不能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她是听出来了。
她对他也不是全然不了解,某些时候,她的直觉不会出错。
“我已经说过了。”程安宁先孟劭骞一步出声,她不想被周靳声得逞,孟劭骞行得正坐得端,真没必要被周靳声无端揣测。
再者,真有什么,也跟他周靳声没关系。
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上周宁宁和他们部门同事聚餐,我来得比较晚,到了地方停车,宁宁给我电话,说她出了事,我赶过去送她去了医院,第二天报了警。”
但孟劭骞还是太体面了,温和平缓回答他。
“你见到她的时候,她是什么样子,被下了什么药?”
“不入流,毁人清白的药,不是好东西。我见到宁宁时,她还算清醒。”
“没发作?”周靳声明知故问,逗弄,“她没做什么出格的行为?”
“周靳声。”程安宁没忍不住,“你有完没完。”
她对他彻底不装了,也不用尊称,一口一个‘你’,还连名带姓的喊,一点装的意思都没有。
在周靳声那则有另外一层意思,她跟他的事,当着孟劭骞的面,她没有隐瞒,是不必还是气急了不需要,那就不得而知了。
孟劭骞看了一眼程安宁,跟周靳声解释,“话不是这样说,她被下了药,能维持清醒已经很不容易了。”
周靳声没再问,这话题不了了之,气氛变得很微妙,直至周靳声手机响,出去接了个电话。
程安宁紧绷着脊背,听见孟劭骞喊她一声,“宁宁,你还好么?”
“对不起。”
孟劭骞温和一笑,“你不用跟我道歉,你没做错什么。”
他看出来了,每次程安宁见到周靳声都不太淡定,可不正视面对,一直躲着不见光,伤口永远好不了。
周靳声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