骞不动声色抽回手臂,“有什么事直接说。”
唐诗曼不紧不慢取来两个高脚杯,倒上鲜红的液体,酒精在空气弥漫,她递给他,说:“我听熹熹说,你最近在接触一个年轻的女孩子?”
“你是想给熹熹找后妈了?”
……
程安宁回去找卓岸了,卓岸以为她又被周靳声纠缠了,绞尽脑汁打电话找人捞她。
她把晚上跟孟劭骞和周靳声吃了顿鸿门宴的事说了,卓岸震惊,“你为什么不喊我?”
“喊你干什么,还嫌不够乱啊,我都快烦死了。”程安宁生无可恋趴在沙发上,淡淡的死感。
“怎么了,那个孟什么骞穷追不舍?”
“他是好人,我不想祸害他,我家这一堆事,谁沾谁倒霉。”
“倒也不要这样说,家里呢,还是需要一个顶梁柱的,虽然他跟周靳声是朋友。”
“你昨天可不是这样说的,你别瞎出主意。”
“我的意思是,如果他人品这么好的话,因为周靳声错过的话,岂不是很可惜。”卓岸笑呵呵,“你要是真膈应这个,要不找贺哥给你介绍几个,贺哥有几个部队朋友三观正,家世清白,有责任心,也是不错的。”
“你少来,你以为还能找到第二个张贺年啊。就算真有,我也不敢嚯嚯啊,已经经历过一次温聿风的事了,我哪里敢。”
卓岸问她,“你不会孤独终老吧?”
“也不是不行。”
“别啊,我还是给贺哥打个电话,让他介绍一个。”卓岸说着真掏手机。
“卓岸,别搞了,我真没精力了。”
“开玩笑的。”卓岸又收起手机。
程安宁突然坐起来,“对了,你给张贺年打个电话,我求他帮忙办件事。”
“怎么了?”
“先打了再说。”
电话很快拨通,张贺年接的,“说,什么事。”
他直接干脆,好像接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是我,程安宁。”程安宁拿过手机。
“你说,什么事。”
“我最近有个麻烦事,能不能找你?”
程安宁把事情自己被下药的事说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