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社交圈了。”
“哼。”程安宁以为他夸她,说:“是你小看卓岸了,他是交际花,朋友多,人缘可好了。”
周靳声捕捉到重点,“意思是我人缘差?”
“你看你朋友嘛,就孟劭骞拿得出手,不对,还有你的同行,桦市那次饭局,我装你助理那次,那几个朋友看起来稍微正常点。”
“以前不带你出来,是外面豺狼虎豹多,等结了婚,可以放心带你出去了,周太太,以后有你受累的。”
程安宁:“……”
……
又一个工作日,程安宁趁着中午休息的空隙,跟卓岸说了结婚的事,诚挚邀请他年底留个时间,有可能要去参加她的婚礼。
卓岸挤眉弄眼哟呵了声,“结婚证领了?”
“我生日那天去领。”
“阿姨同意了?肯给户口本了?”
“现在领证不用户口本了。”
“还没正式施行,还得要户口本,你不会要回家偷吧?”
程安宁说:“我自己一个户头。”
卓岸无话可说,“行吧,看在你诚挚邀请我的份上,我答应见证你的婚礼了,所以人多吗?”
“不多,就我们认识的几个朋友。”
卓岸说:“不狠狠的宰周靳声一顿?他把你搞得那么惨。”
“他下半辈子都是我的,慢慢‘报仇’。”
卓岸笑了,“行吧。”
程安宁想到什么,又叹了口气。
“怎么又唉声叹气,不是都尘埃落定了,和周靳声都要结婚了,还不高兴?”
程安宁没心情吃饭了,放下筷子,兴致恹恹的,“想到我妈就有点难受。”
“正常的,人之常情,十几年的小叔子突然变成女婿,阿姨一时间接受不了在所难免。”卓岸宽慰道,“给她点时间,早晚能想明白。”
不管母亲想不想得明白,她是不会改变主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