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笑。
等周靳声回来,他关上门,迫不及待脱衣服,上床来吻她,她一边躲一边问:“孩子怎么样?”
“没事,奶嘴不见了,以为掉我们房间了。”
“那找到了?”
“找到了,在客厅,别管这些了……”
……
十二月底,周靳声等到了周宸等人死刑的消息,他那天早上起了大早,去墓园给父母上香,在墓园待了一个早上,下午回的律所。
年底,又是一年一度最忙的时候,律所今年要办年会,桦市和桉城的合一块办了,场地定在桉城,每个人都得表演节目,老板也不例外,得以身作则。
他们律所去年没有年会,今年办的第一个年会,有特殊的意义,周靳声带了家属过来参加,王薇也来了,他抱着孩子,见面逢人介绍程安宁的身份,一口一个周太太的,程安宁听惯他喊,听别人喊有点不习惯,后面就适应了,接受了这层身份。
程安宁来的路上悄悄问过周靳声要不要表演节目,他没说,故作神秘,卖关子,到他上台了,舞台上多了一架钢琴,他自弹自唱,周遭的灯光熄灭,一切暗下来,在场的焦点都在他身上,随着悠扬轻快的前奏响起,程安宁听出来他弹的是什么。
是富士山下。
粤语版的前奏是钢琴。
低沉富有故事感的声线响起,胸腔共鸣,跟说故事一样缓缓道来的感觉。
回忆仿佛走马观灯,程安宁忍不住想起他们过往的点点滴滴,一滴温热的眼泪流淌过脸颊,程安宁赶忙擦掉眼泪,不想妆容花掉。
一首歌结束,周靳声站在台上致辞。
王薇在一旁没有说话。
周靳声下台来,坐在程安宁身边,逗她说:“又哭了?”
程安宁佯装给他一拳:“你干嘛。”
“别哭,不是化了妆吗,等会妆花了。”
周靳声恶性趣味来了,逗了她一会儿,说:“不难过,怎么还这么容易掉眼泪。”
碍于人这么多,都是他律所的合作伙伴和同事,她小声警告他:“回家再收拾你,在外面给你六点面子。”
“好,还是周太太温柔体贴。”
桌子下,程安宁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