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把秦大宝拽到一边,把易中海和刘海中的事说了。
今天上午他们被街道勒令搬走了,不过不是去的龙须沟,而是搬到了后面的胡同,据傻柱听说,搬去的地方原来是个大杂院,一个小院子住八九户人家,院里窄的转个身都费劲,屋里一点阳光都进不来。
秦大宝点点头,估计是易中海又托了关系找到了王主任,才搬到了后面的胡同,这对秦大宝来说无所谓,只要不在一个院里低头不见抬头见就行。
正说话的功夫,雷师傅他们也收拾完了,这就算交工了,反正钱也付过了,秦大宝又塞给雷师傅两盒大前门,雷师傅乐颠颠地走了。
"兄弟,你今天搬家不?用不用我帮你忙活忙活?"
秦大宝掏出烟来,递给傻柱一颗,自己也叼上,划火柴点燃。
"我得回去问问我妈我爸,但我晩上肯定过来住。"开玩笑,谁有敞亮的房子不住,住那耙耙房。
傻柱乐了:"妥了,我去整点菜,晚上咱俩好好喝点。"
"成,柱哥,我那有肉,一会儿拿过来,你掂量整几个好菜,"
"你有肉?我艹!我这猪脑子,你没肉谁有肉?行,我现在去买两瓶二锅头。"尽管傻柱馋茅台酒,可这年头谁家能随便喝?都得留着过年送礼,他哪好意思让秦大宝拿出来?
秦大宝就喜欢傻柱这一点儿,嘴碎心细,对人热情,他也没拦着傻柱买酒,朋友相处,就是得有来有往,这才长久。
傻柱匆匆忙忙回家取酒票去了。
秦大宝趁这个时候回后院,取出一张狼皮铺在翠翠的床上,又把熊罴的皮拿岀来铺在堂屋的罗汉床上。
铺完了才想起来,后天该去裁缝铺取做好的皮衣了。
出门看了一圈,
雷师傅他们干活真不错,把剩下的木头边角料都堆放在了耳房边的棚子里了,足有半间屋子那么多,再加上买的煤,这个冬天就够烧了。
秦大宝挑了几块红松木柈子,填在暖炉里,点着了,暖炉上坐着铜水壶,整个屋子不一会就暖了起来,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松香味道,好闻极了。
一切弄妥了,秦大宝就回去接弟弟妹妹们,这份新家的喜悦要全家人分享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