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家诡多,就该分的多。”
“那就让那女人给你们家吃掉几个诡,不就行了。”
村长呆住,想要冷笑但僵硬的皮肤只能勉强做到表皮抽搐。
他不明白王二平这个死诡,恶臭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见村长面色不虞,王二平不吭声,一心舔自己的指甲缝回味人血的滋味。
“咱们偷懒,那女人知道了没事吗?”王二平不放心。
村长瞪这个恬不知耻的老诡一眼,没好气儿:“有事,怎么没事。她知道了又要来折磨我们几个了,起来赶紧干活。”
王二平嗅着空气里的味道,体会分析后说:“往张家去了,都往张友家去了。”
“正好,前几天张家的小诡受伤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问他和他妈怎么回事,哑巴一样什么也不说。咱们去那边逮人,顺便看望看望那小孩儿。”
王二平问:“路有点远,必须要走过去吗?可以飘过去吗?”
“滚犊子,只有夜里才能用飘的你是忘了?给你懒的,没见过哪个诡像你这样又懒又馋。”
又挨骂了,王二平不吱声,心里叹气。
做人难,做诡也难。谁让他当人当诡身边都有这个村长叽叽歪歪的。
真倒霉,做诡也不放过他。
“走啊,去张家。”村长不耐烦催促。
王二平不情不愿慢悠悠,心里盘算着和张家那女人下次开副本的时候换个岗位。
他的事情太多了,太过忙碌。虽然可以偷吃几口……可是又想到昨天肚子吃的饱饱……算了,还是不换了。
累就累吧,村长烦就烦吧。
王二平心力交瘁。诡也有自己的烦恼。
张家。
太阳高照,阳光火热刺目。房间的窗户外有一棵高高的桂花树,见证了这个家的热闹冷清,生机死气。干瘪的树干细细长长蜿蜒伸进屋内,被万拐一用力折了。
“咔嚓”一声,补觉的穆明熠眼皮微动睁开了眼。
迷蒙见,就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一双狡黠亮丽的眼,充满了活力。
心头一动,穆明熠闭眼凝神,脑袋清醒不少就起身穿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