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堂腿左勾拳的，口水乱飞。
穆明熠见得多了只觉常态，眼神冷漠，淡淡回答：“一个活生生的玩家，不如能够给他们提供道具的活生生玩家有价值；给他们提供道具的玩家，不如替他们吸引诡的注意去死，当替死鬼的提供道具的玩家有价值。”
说着，骨节分明的手不闲着低头仔细帮万拐整理头发。
万拐大爷似的享受，总结：“就是既要又要呗，既要孙开原给他们道具，又要孙开原危险时机替他们去死。孙开原都要被榨干了。”
可怜的孙开原，想想前几天多风光。
“有没有梳子？”穆明熠问。
“啊？”万拐一时大脑转不过弯，不是在聊正事吗？不是在聊孙开原吗？
穆明熠把万拐的黑色顺滑长发抓成一大把，长睫垂直微颤认真研究待会儿扎个什么发型。
“我帮你扎头发，头发成天就这么随便一绑，动作大一点头发就乱了。”
万拐嫌麻烦：“扎什么，不扎。乱就乱吧，男子汉大丈夫这么精致干嘛，能过过，不能过不过。”
穆明熠：“……”
此话一说，眼一眨不眨看着窗外情况的郑西杰都回过头，孙开原也不看了，神色玩味。
被两个人注视，万拐觉得尴尬：“看啥呢看，看孙开原去别看我。本来就是，我说的是事实。”
“哦？”穆明熠挑眉。
“你哦什么哦，我告诉你不要用刻板印象评价某个人。”万拐讲大道理嘴叭叭。
郑西杰见他哥被怼，只觉得好笑。他就没见过比万拐更事儿的男孩子，搞得他和熠哥两个糙汉子都精致起来，睡觉前都得去洗个澡再睡。
不然怕被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