澍又传达了黄莺妈妈的话,孙彧便觉得陶澍这恨乌及屋的颇有些莫名其妙。
“有其母必有其女。”
“我没听她自吹过什么。”
“她不跟你吹而已。”
“你听说过她吹什么?”
“宣传委员,宣传委员好吧,什么叫宣传,不就是吹。”
孙彧觉得陶澍说的很有道理,无法辩驳。
陶澍五一去市里买了一块成品球拍,这是第一次拿到学校来打球,打了一阵,又跟孙彧换拍子打了几下,觉得还是自己买的比较合用,比较沉,回过去的球感觉力量会比较足,不过毕竟水泥台,他现在也觉得打起来很不得劲,便又约好周日下午去孙彧那里打球。
“你去就去呗,不用跟我说。”
“找你练球。”
“你可以找我爸。”
“那你去干吗?”
“黄莺应该会来找我。”
“狗男女。”陶澍说了那么久黄莺的坏话,孙彧不为所动,倒也减轻了他的许多负罪感,万一孙彧因此和黄莺闹出什么纠葛来,万一以后孙彧因此怪罪起他来,他也会不好意思的。
这里关键的问题是孙彧是一个比较被动的人,而黄莺的主动,让孙彧省了很多事,至于宣传委员就是吹牛委员这事,孙彧倒是从来没放在心上过,他只是看到黄莺很忙而已。
天气渐热,围棋角重开,不过不论是孙彧,还是柳源,去的也少了,有空去打打球活动活动筋骨,还是要比静坐烧脑更合适一些。
对于高三的学生,再下个星期就是第二次模拟考,这一次的卷子是市里发下来的,然后到六月上旬,也就是高考前差不多一个月的时候,会进行第三次模拟考,这次是省里发下来的卷子,学校的老师对着两次模拟卷子总体向来都还是满意的。
除了这两次模拟考之外,庞诚说他们现在已经全面停课,并且每周都要考试,然后讲卷子、答疑。
忙碌而且充实,孙彧评价道。
累死,庞诚自述道。
喝酒喝酒,罗勇举起啤酒瓶。
周日下午,黄莺走进孙彧房间的时候,意外的发现孙彧已经坐在书桌旁看书了,她本来还考虑是去沾点水伸进孙彧的毯子